无论他曾经养尊处优,当兵已有几年,从提到二流子,对方心虚害怕落跑时,金飞已经盯上他。
出门打听出他的家庭地址,找到时,人正赖在炕上睡午觉。
没用多大力气,两拳下去,该说不该说的,流氓嗷嗷叫着全部吐露。
哪里像温柔说的没被占便宜?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不止一次。
冷静下来,他放了小流氓,并威胁对方闭嘴,再叫第三人知道,别怪他叫他牢底坐穿。
金飞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坚持走完婚礼流程,只觉得太可笑了。
他堂堂金家独苗,文革前领导千金都娶得,怎么就沦落到娶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娶她,娶的是她家世简单,人清白,有那么一刻,金飞是想撂挑子不干了……
现实是证已经扯了,他不认也得认,咬着牙,咽下几口老血走完流程。
回想起二流子嘴里的污言秽语,坐在板凳上的金飞表情愈发阴鸷。
还想圆房?他嫌她脏,就去农场帮父母干到死吧,等父母脱离困境,占据她妻子名分的脏女人也便彻底没了用处。
想到心底里那抹强大俏丽的身影,金飞想,父母平反后,未必没了机会。
如果阮现现也嫁了人,嫁到一个不肯跟她圆房磋磨她的夫家,他想,那个时候他不会嫌弃,迎娶她的几率也更大。
“想什么呢?”金飞正想的入神,旁边突然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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