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之蛆的疯狗一样,死咬不放。
在她回去前,能为阮家带来很多“欢乐”。
冷漠瞅了眼被表姐用过的澡盆,飞起一脚踹出院落。
很快,前厂传来李大嘴骂骂咧咧的声音,“鸭食盆子呢?谁把我合鸭食的大木盆端走了?”
这货小脸一变,砰的一声关上院门。
不出所料地,第三天一大清早,县里以抽查的名义来人走访,劈头盖脸对着村干一通批评。
不是队员上工不积极,就是地里的粮食长势不好,话里话外的意思,今年优秀大队甭想了。
还要复查往年的评选掺了多少水分。
找茬这种事,有心到处是错。
一群加一起能有两百岁的村干站在田间地头,被个20岁出头的毛头小子骂得像孙子。
本不抽烟的胡和硕嘴里叼了根卷烟,吐出嘴里被嚼碎的报纸,沾了口水的碎纸屑喷了来人一脸。
“甭尽说些有的没的,平头大队能不能参加优秀评级,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十年来,咱们村在县里交粮头一份,
你说没资格,行,在场队员都听见了,愣着干什么?都洗洗别干了。
反正明年的化肥不够用,都节省着体力,多熬一天,晚一天被饿死。”
有人冷笑一声,扔了农具往外走。
有人一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