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发电报都可以,号码记在脑子里了?”
见她顾左右而言他,田甜基本已经断定,什么断亲老死不相往来?阮现现不过是放她回去和阮宝珠鹬蚌相争。
认亲不成,她这只渔翁还有阮家作为退路。
她休想!
“那我走了,表妹保重。”自认为心里明镜一样,面上不露声色,不舍得抱了下,头也不回登上绿皮火车。
坐到位置上还要开窗招手。
火车哐当哐当驶离车站,视线模糊的下一瞬间,车里车外的两姐妹,同时换了一副笑容。
阮现现漫不经心,亲手雕琢的回忆,希望爷爷您会喜欢!
……
火车一路驶向京市,如无意外,再也无需回到乡下的田甜热血澎湃,
看向旁边抱着孩子的小妇人,不觉吵也不觉闹甚至主动关心需不需要帮助……
于是一路上田甜遭遇了偷盗,抢劫,差点被拐卖,下火车时分文没有的她险些疯了。
想坐一辆人力三轮,兜里没钱,无奈,只能拎着只剩下一个的小布包,11路走回家。
火车站距离她家很远,车是清晨下的,屋门是半夜看着的。
她拼命拍打房门,又哭又笑,“妈,妈你开门,我回来了。”
当房门打开,田甜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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