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过,想拍拍少女脊背安慰,手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
语气干涩僵硬的说了句:“先松开,做水清洗一下。”
一番忙碌,阮宝珠足足用了五壶开水,勉强洗干净,但味道还一时挥散不去。
阮抗日下班回来,首先差点被臭味熏个跟头,才看见坐在沙发里抽噎的孙女,和离她一米远站着,脸色乌漆嘛黑的顾正池。
“这是怎么了?”他问。
顾正池抿唇不语。
阮宝珠抽抽噎噎,“爷爷,有人害我,故意堵了马桶把我关在厕所里面,害我,害我……
爷爷,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少女乌发滴答着水珠,病态白的脸颊被热水蒸腾的两腮泛粉,唇因反复被咬,格外饱满红润。
顾正池看一眼,又看一眼。
食色性也,少有人不爱美丽事物。
但想到她是为什么变成这样,脸又黑八度。
嘴里说多不在意,心中到底也膈应。
按理说不应该。
他去年才从抗米援越战场撤回,尸山血海,被大火焚烧,被刀捅得肠穿肚烂内脏流满地的画面,在战场屡见不鲜。
可能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在粪坑里打滚的女人的原因,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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