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极了。
田甜的动作快,快在出其不意,凭顾正池的身手,想拦还是能拦,他不想。
一家子两姐妹互捅刀子的样子,挺有意思。
“你想干什么?”阮抗日大力推搡开还欲上前的田甜,后者一个屁股蹲尾巴骨蹲在水泥台阶上。
脸色霎时间白了个彻底。
但双目呆愣愣望着怒急攻心的阮抗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为什么?就因为您是大家长,更喜欢看重宝珠,就可以致家中其他儿女死活于不顾?
姥爷,我知道五指有长短人心都是偏的,可我身上也流着和宝珠一样的血,您不能看看我吗?”
话落,站在斜前方的顾正池些微一震,没有长袖遮挡的手指蜷了蜷。
这一幕恰巧被余光一直锁定住他的田甜看到,低下头继续抹泪。
乡下那个认识顾正池,断了腿坐在轮椅上的瘸子和她说过。
顾大哥死前备受家中器重,大家长时常因为长孙,忽略小孙子,是顾正池心底里的痛。
如果能抓准这一点,不怕抓不住人。
瞥见自打这位外孙女出现了,看向他们祖孙目光冷了不少的顾正池,阮抗日心里直打鼓。
心中发着狠,孽障,都是一群不孝的孽障。
宝珠万不能毁在外人手中,他语气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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