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让阮抗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我怀疑那贼人是外孙女,家杂子事不需要上报吧?
当着几十年老邻居面让他说怀疑自己外孙女的话,他说不出口,事后能被人把脊梁骨戳断。
见他不语,队长又说:“大院有可能混进了意图不轨的人,我们要对阮旅长的家进行排除,您没有意见吧?”
阮抗日:……
你是秦景山请来的外援吗?一开口就拿全院老革命的安全做砝码,谁还敢有意见?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家里藏得钱财早丢了,否则被警卫找出来就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他侧过身,牙齿近乎咬碎,“麻烦了。”
等待期间有大院专门的医护上门来为田甜检查伤处,头部两处外力造成的伤害,伤口不深,都只是皮外伤。
“施暴者力气不大,从角度和力量分析,身高约在一米六五,凶器应该是木质痒痒挠一类。”
这种伤情见多识广的军医近乎不用叫来公安,光靠从医经验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阮宝珠肉眼可见地慌了。
队长从她面上扫过,温声问捂着脑袋至今没有回过神的田甜。
“你被正面袭击,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真的没有看见凶手吗?
兹事体大,田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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