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带着一种沧桑:“是,家里下午就发现马桶被人堵了,宝珠被关在里面。
我以为是姐妹间的小矛盾,准备明日一早请人来修,没往深处想。”
田甜早已泪流满面,“我没有,从军区回来我就回家了,没来过阮家,厕所马桶更不是我堵的,
姥爷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
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一头扎进沙发的软垫失声痛哭。
“姥爷你总说怀疑是我报复宝珠,她只是不小心用热汤泼了我妈,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这话在场之人都听懂了,只有心里有鬼做了坏事的人,才会时刻担心旁人报复。
既认定这孩子有报复行为,那就证明阮宝珠一定有故意伤害阮晴的行为在先。
老的狠小的毒,这一家子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啧!
大半夜跑来围观的老头老太吃了好大一口深夜大瓜。
“这简单。”队长说,“来没来过军区大院,出入都有登记,一查便知。”
他打发手底下人去拿这两日门房的进出登记,挨个查询,事实证明田甜白日里没有出入。
保险起见,又派人去了一趟田甜家所在家属楼,跟看门大爷对了对。
时间虽然有点对不上,但据田甜自己说,她的钱财在火车上被偷光,从军区走路回家才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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