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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景家一个儿媳是大医院的医生,只要可以弄来进口的消炎药,不过牺牲一个身有反骨的孙女……
阮抗日冷笑。
不,嫁到风头正盛的景家,怎么能说牺牲?是那小畜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对!
抑制住病况加重,他一定可以,可以重新站在部队的校场!
笔筒文件洒落一地,撑着桌面的阮抗日喘着粗气。
……
景家——
看着被不客气挂断的电话,景家老太苏听荣哑然片刻。
她儿子忙问:“怎么样了妈,小景还好吗?”
天知道儿子被封广带走这几月,他们想尽办法跟那边联系,封广就跟吃了呛药脑子有大病一样,十分不客气。
急了还会骂人,骂的可脏。
派了几个人去黑省,别说把景嗣接回来,军区大门都进不去。
没办法,拐了几道弯找到第一军熟人打听,那人说话也是支支吾吾。
只说景嗣在特战团由团长亲自操练,再多一个字也不肯说。
他直觉不太好,母亲却不以为然,孙子只要没死没残,运作一下放出消息,此行就是孙子人生履历上加分的一笔。
想到什么,景父忙问:“阮抗日到底得了什么病?那厢接替老师长的人选已经基本定下来,跟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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