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爷爷你最近照过镜子没有?不要说苏听荣那样的战场一枝花,街道扫厕所的大娘不一定看得上你。
也行吧,战场一枝花,全靠粪当家,你当粪也行。”
言语打压是过去这个家对她惯用话术,阮现现如今还回去,老逼头气得抖冷。
不愿意看他这副蠢样儿,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候突然回头。
“对了,景家是我的诚意,什么时候接到阮宝珠的死讯,我什么时候请宋医生来给你看看。”
他走后,阮抗日站在原地良久,脸色变来变去,时而阴沉,时而铁青。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阮现现的提议也未尝不可……正如她所说,一个吊男人都吊不住的宝珠,价值怎么跟她比?
这个孙女早已经今非昔比,善加利用的话……
阮抗日摇摇头,赶紧摇走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宝珠是他从小一手带到大的明珠,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她。
忽然,楼梯方向传来咚的一声——
阮抗日骤然看过去低喝,“谁?”
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从二楼栏杆处直起身体,唤了声:“爷爷!”
阮抗日脸色一缓又一黑,这个蠢货,偷听都会暴露。
和才离开跟自己你来我往丝毫不落下风掌控全局的阮现现怎么比?
一个是从小到大捧在掌心里的宝,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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