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果仁,倒了杯小酒,美滋滋地啜上一口。
大黑鹅从包中探出脑袋,来啄她手里的果仁。
对面下铺,坐着一位打扮优雅得体的中年男人,他动作一顿,不悦地拧紧眉头。
“女同志,车上喝酒不好吧?乌烟瘴气,包厢的空气都被你搞臭了。”
第一次听有人说茅台是臭的。
如果对方说自己不喜欢白酒的味道,阮现现可以理解,但对方这一副看脏东西,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喝什么酒的表情让她不爽。
头一扭,先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才笑问:“同志,你说什么?”
男人捏着鼻子噔噔噔几步退出包房,那脸色跟吃了屎一样。
上铺的妻子忙爬下来向阮现现道歉:“对不起啊同志,我丈夫说话有点过分,他不是故意的。”
中铺的小姑娘也探出好奇的脑袋,眼神清澈。
这是一家三口。
人家都道歉了,她还能说什么?
不过还是等味道散去,男人重新回到下铺跟标杆一样,满眼不赞同又嫌弃的看向她时,笑着说了一句:
“看不惯我的,可以自杀!”
男人不可置信,这真是一个十八九岁女孩说出来的话?
阮现现点头,“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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