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再出现时,已经是她原本的相貌。
回到包厢的她算了算,卫生巾共卖350元,两块基础款上海牌手表卖了380,尼龙袜男士更好卖,一共卖了40多点……
抛去成本,她基本对半赚,收入350左右,真是一笔不菲的收获。
美滋滋地拆下一块烧鹅,夹了点羊杂和酱牛肉放进一个饭盒,又拿出上午打开压根没喝几口的茅台。
一口肉一口酒,看的隔壁男人咬牙切齿。
冲着上铺老婆凶道:“去餐车给我打份红烧肉回来。”
女人抿了抿唇,火车上打饭能买到什么,全凭运气,她没有说话,领着女儿走向餐车。
“看把你惯得这逼样。”
阮现现咬了口烧鹅腿笑道。
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道:“女人生来就是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伺候男人的,有几个你。”
他上下打量阮现现,大言不惭:“你这样的,放我家倒贴都不娶。”
喝了两杯的阮现现脾气上来了,反手掐住男人脖子,照着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脸,梆梆就是两拳。
“你这样的,放我家早被打死了,知道不?回答!”
男人小圆眼睛飞出,流下鼻血,欲哭无泪的说自己知道了。
“大点声!”砰的又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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