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善罢甘休？不存在好吧

骂想罚都可以，我绝没怨言。”

“呵呵，你怎知我是首领，万一我只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普通兽人呢？”

老人见水尧态度好，原本严肃的五官渐渐舒展开，缓缓笑了一声。

“威仪摄人，优游自若，除了一族领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气场。”

水尧抬头，纯粹的清眸对上历经沧桑的眼睛，如同一场跨越时空的碰撞。

她在对方那双浑浊的瞳孔里，看到了兽世千百年来的变迁。

同样，对方也透过她，探知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未来。

“毁灭与新生。”

鲛人首领冷不丁冒出一句，水尧并不懂此话为何意，挠挠头，没接茬。

反倒是身旁的羽月有些激动，一个箭步冲到他俩中间。

“雾勤首领，难道是神启......”

“不能妄自揣测天神，这点规矩，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

老者不怒自威，一个眼神便让羽月收了声。

哇塞！

不愧是鲛人首领，收拾这条死鱼跟玩似的！

看到羽月被凶，水尧顿时感觉心中解气不少。

让你动不动就吼我，这下老实了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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