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这样?南声声是不信的。
那手腕处分明是抓痕,而脚踝的地方分明是钝物所击。
“谁干的?”南声声沉着脸。
春水一个劲把头往地面埋,强忍着泪花,转而强挤出一抹笑意。
可那笑太难看了。
她不敢说话。怕说出实情,姑娘会为了她出头。
她不想给姑娘惹任何麻烦。
“是奴婢不小心才……姑娘,奴婢没事的,还能跑跑跳跳呢!”春水说着,就颤颤巍巍站起来,狠狠甩了甩膀子给南声声看。
可那涨红的脸,分明是忍痛的表情。
南声声忽然想起今早那些白幡,若此时还不明白,就枉当了春水这么多年的主子。
“春水,你去把门关上。”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春水以为姑娘怕冷风,麻溜地关上了祠堂的门。
檀香缭绕中,南声声缓缓起身,冻裂的指尖抚过炭筐。
“南采薇……”南声声轻言唤道。
南采薇忽然呼吸一滞,这是南声声回府后,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这声音,没来由有些瘆人。
在南采薇诧异的注视中,忽如鹰隼擒住对方咽喉,玄色大氅扫落供案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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