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寂（完）NeverAgain

抖的手指，又像冤魂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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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坑前蹲了下来，掏出手帕，细细为他擦净唇角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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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英俊的面颊纵然惨白，凌厉的五官依旧不减刀削斧刻般的锋锐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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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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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他垂散在眼前的一缕金发拢好，动作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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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我，Christian.

而是你害死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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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觉得寒冷，于是在冰面上坐下，把钻戒摘下来，随手丢进了冰窟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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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陪你最后一程的。我可都没能为我的阿列克谢做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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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安低声骂，“那个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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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屈尊回答他，两个人有好一会儿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昏昏欲睡的时候，克里斯蒂安轻声问了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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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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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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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善良，温和，体贴……不单是对我，而是对所有人。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这是对他最苍白无力的评价，却也是最精准确切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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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安沉默了半晌，再开口，声音低幽，语气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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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只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这世界上那么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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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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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世上的好人还太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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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去算克里斯蒂安用了多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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