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唐喆学，得到允许后问佟娜：阿姨，我能进去跟她说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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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娜无所谓道：随便，只要她肯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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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也进屋，蹲到殷霞的腿边，仰脸观察了一番，轻道：殷霞，我是警察，叫洪也，能跟你聊几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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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霞依旧没说话，但很明显，她能听懂洪也是在试图和自己沟通，因为她的视线稍稍向洪也所在位置相反的方向挪去。洪也又问了几句，还是没有任何回馈。片刻后她站起身，走回门口，问佟娜：阿姨，她是一直这样，还是脑部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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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他们殷家的时候，她就这样了，不爱说话，尤其是陌生人，一句话也不接。佟娜抬手点了点额角，她啊，这有问题，说是小时候看了好多医生，没用，好在人倒是爱干净，你看看这屋里让她收拾的，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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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也含笑发问：外面也是她收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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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娜微微一愣，权衡片刻，顾左右而言他的：她爹妈都没了，又没老公没孩子的，我老公公心善，让我和我老公帮衬着照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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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着照顾还是免费保姆？洪也着实想吐槽。殷东佟娜家的这套房子，八成也是人家殷霞的，烟厂领导说过，补偿款和安置房都给殷家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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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里坐下，洪也问：她能说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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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娜点点头：能，就是看心情，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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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呢？她什么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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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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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没有特别擅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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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绣活儿嘛，你看，这屋里所有盖布和垫子都是她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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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一圈，望着那些针脚细密、图案复杂的绣图，洪也心里有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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