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莲花精细的笔触,毫无保留地说着自己的猜测,“这是那只蛇妖留的?方逸白他不吃醋么?哦,忘了,他是个瞎子,他不会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夫人身上,有一只妖的蛊印吧?”
赤邪好像知道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轻轻笑出声来。
“什么蛊印?”王婉眉头皱起,这个说法,好像与柳轻寒说的不一样。
“蛊印,妖族那些人自诩痴情,给它改了个名字叫血契,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无非是你和他做的交易——他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在他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满足他。”赤邪说到这里,笑得更开心了,“你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王婉冷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她与柳轻寒阔别十年,虽常有思念,但没有任何一次是需要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王婉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事,更不用说,挑拨离间颠倒黑白,是魔道之人的惯用手段。
“果然是天真的'正道之人'。”赤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不用,不代表永远不用。具体什么时候会用,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跟我一样……”
男人的手放弃了王婉胸前的位置,再次向下寻觅,他的指端有些凉,路过腰间曲线的时候带来一阵痒,王婉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了一下。
指尖在耻毛靠上的位置略微停留,王婉努力掩盖着自己的半分恶心半分害怕,眸色冰冷地盯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给我留这东西又是为什么?总不会是突然喜欢上我了?”
“喜欢?”赤邪好像听见了生平最大的笑话。他俯身,唇轻轻贴在王婉耳畔,气息撩动着她鬓发旁细微的汗毛,王婉仿佛能感觉到那唇上令人胆寒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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