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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墙面上贴着有些破碎的镜子，赵灵儿对着镜子梳头，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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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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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有些高，眼睛浮肿，大大的黑眼圈，皮肤蜡黄，有点明显的法令纹和泪沟，看上去有些显老，脸上还长了一两颗痘痘，五官还算清秀，但怎么也算不上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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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尧抱着手机坐在床头看，他最近一直在看手机，问他看什么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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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催收电话这段时间消停了不少，他俩乐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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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尧的嘴还是很毒，晚上吃饭的时候笑话她叫赵灵儿，问她是不是爹妈看仙剑奇侠传看多了，赵灵儿回他：“我孤儿院长大的，没爹没妈，名字小时候看电视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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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尧哦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有些高兴：“你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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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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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一阵子后，赵灵儿发现李子尧抱着手机是在看书，甚至有时候还会打开备忘录自己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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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个文艺青年啊，高材生？”赵灵儿想凑过去看，被李子尧躲过去了，不让她偷窥：“什么高材生，高中都没念过，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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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顿感同病相怜：“我也是，但是我念了高中，高中毕业成年了孤儿院就不收我了，我就出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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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试图去了解李子尧，或者找一些两人身上的共同点，来和李子尧拉进关系，李子尧对此非常抗拒：“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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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每次试图和他搞好关系都会挨骂被怼，却又不死心一次次继续尝试，对于李子尧这种期盼着死亡的人来说，她这种亲近完全没必要还令人反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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