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吧,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画师阿莠拾起身子,一双酥手轻轻提了提宽大的衣袖,便从镂空的藤椅骨架上取出掺了曼陀罗香的丝帕,继而上前捂住了女子的口鼻,女子双眸轻阖,刮骨之声隐隐传来,她睫毛如蝶翼微颤,喉间却挤出嗷嗷哀鸣,似被掐断的琴弦……
“你看吧,痛楚才是最美的底色!”
画师阿莠剥开女子僵直的手指,将一根骨针插入指缝,让血水慢慢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