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种小雨父亲会毫不在乎的顶着雨继续干活的。
转过身的帕诺才发现屋里除了母亲,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材很高大,体型超胖,腆着肚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家唯一的椅子上,一只手里拿着墨镜搭在腿上摇啊摇的。这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帕诺当时很怀疑他的那身西装是否能够扣的上扣子。
母亲局促不安的站在炕沿前,两只手捏着衣角,低着头。
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安静的只能听见父亲“吧嗒吧嗒”抽旱烟袋的声音。
直到快天黑了,帕诺的父亲才在门槛上磕了磕旱烟袋里的烟灰,站起来说:“你们走吧。”
于是,母亲就和那个黑西装走了。
帕诺当时并不懂,直到后来,村里的孩子们开始嘲笑他的妈妈跟别人跑了,帕诺才意识到,也许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帕诺跟那个嘲笑他的孩子狠狠打了一架,把头都打破了,鲜血流了满脸。帕诺打完架,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整张脸上都是血,他也不管,直接就跑回家找父亲去问怎么回事。
“来一杯吧。”帕诺随意的说。儿时的记忆似乎很模糊,又似乎那么刻骨铭心,明明已经连黑西装的脸都记不清了,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个摇摆的墨镜,那不断抖动的二郎腿。
“我这没有杯,平时我喝酒都是用碗,额,我平时也不怎么喝的……”庚娃子似乎想解释一下,又觉得没有必要,不过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在乎那么多干嘛?
庚娃子倒了两碗酒,递给帕诺一碗,自己端起一碗,跟帕诺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
帕诺接过酒碗,还没有喝就闻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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