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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早有了不纯心思的人,却自持身份,最后落得下乘。
牧莲生看她一脸若无其事,“我这样对你,你不会生气?”
凭什么都是他在难受?这简直是牧莲生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这个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江稚月目的是拿走盛家旁系的资金单据,既然已然得手,何必再徒生怨气?至于牧莲生在想什么,她也不关心。
女孩身上飘散一股淡淡的酒味,牧莲生闻到了那股味道,便堵住了她的去路。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张纸巾,擦拭了她唇边的酒液,都是他渡给她的味道。
“知道你酒精过敏,今天准备的都是果酒。”
几乎没有酒精含量,她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江稚月没有理会,牧莲生扔了纸巾,用温润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指尖沾染了她的味道,他不禁放在唇畔舔了舔。
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邪肆,眉眼间透出一股浓冶。
“江稚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他会找到她的弱点,但他不会那么无聊,拿江婉柔来威胁她,他会找出比江婉柔更重要的东西。
牧莲生真想吃了她。
以至于江稚月已经离开了,他阴沉沉的紧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也未收敛直白而露骨的目光。
沙发上遗落着一方手帕,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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