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是盛怀安从未见过的复杂,也许他们都不懂自己的心,情感真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东西,谁都无法表明自己的心意。
“哥哥是我最信任的人,而我是他信任的人。”她就在下车的瞬间,终于说了她的回答。
盛怀安在车内沉默良久,拉开副驾驶的储物盒。
那里放置着一把黑色手枪,和一个灰色面罩。
黑色大门的兽守铜环被用力拉开,沉重的大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
外头的新鲜空气携裹着一股清幽的芳香,迎面吹来,瞬间吹散了试炼场上弥漫开来的血腥。
江稚月的身影猝不及防的出现,她跑得太快,太急,强风吹乱了她满头的乌发,她心脏砰砰直跳,胸口剧烈的起伏,是急促的喘息。
场上,秦肆和秦父的对决进入白热化的第三个回合,胜负未分,年迈的父亲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年轻的儿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冷意。
江稚月这个变数的出现,注定要打破现有的僵局。
秦父目光寒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阿肆,我真不知道该夸你聪明绝顶,还是笑你天真无知。”
这个儿子感情开窍的太晚,接受过生理训练,即使服用最强烈的药物,他都能独自躺在房间,安然度过。
秦父还亲自带他去了号称极乐世界的香艳场所,让他看遍了最混乱,最肮脏的交易。
秦父为他选定白妍珠,正因为他不爱白妍珠。
秦肆费尽心思喜欢上了,秦家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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