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执着地问她喜不喜欢。
男人的身材没白练,身上每一寸肌肉没白长,更何况是雄性绝对力量的象征。
睡裙掀开了蕾丝边的一角,大床上凌乱而又唯美,秦肆把她抱在怀里,又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就把床头灯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秦肆额上也冒出两条青筋,冷硬眉目显现几分狰狞。
他们各个方面都差异太大,江稚月在他嗜血的兽性便要如猛兽出笼的前一刻,圆润指甲在那宽厚肌肉的背上隔着衣物,死死地掐入。
“别,这里是哥哥的家.....”
男人的汗水在下颚处蜿蜒滚落,砸到她粉嫩的面颊上,她美得动人心魄,像被玫瑰汁液晕染过。
秦肆像猛兽,猛兽抱着小羊羔,喜欢得不行了想和她永远地在一起,但野兽就是野兽,不懂小羊羔和兽类的鸿沟。
小羊羔的哥哥也是伪装成羊羔的大灰狼,而这里是大灰狼的地盘,猛兽要把小羊羔拐回家之前,还得击败大灰狼。
喉咙溢出几声低喘,秦肆这从未发泄的荷尔蒙,也不一定是江稚月承受得住的,便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江稚月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秦肆眸子深了又深,仍是沉沉地问她喜不喜欢,终于听到两个轻轻的字,“.....喜欢。”
他帮了她这么多,江稚月不愿扫他的兴,秦肆虽然前期性子高傲又欠扁,每天一副面无表情的臭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几千亿。
他是大冰块,是没有同理心,铁石心肠的旧贵族,是她起初最想要躲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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