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楚君越却是虚晃一枪,返回新缅兰州不过一个下午,便又折返回蒙特州。
要不是秦肆留心调查,恐怕都要被骗了过去。
他在偏远的废弃仓库找到了男人。
漆黑空旷的空间,别有洞天,设有着私人牢房,空荡荡的仓库里,只有楚君越和一个被关在牢房里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低着头,隐隐露出半边被烧毁的印记。
男人的脚步声回荡着,楚君越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勾出一个讽刺弧度,“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他和白母在宴会厅外围的见面,瞒不了秦肆的耳目,这男人的性格,不允许任何事物超脱掌控,何况这和江稚月戚戚相关。
“我刚才听完了一个故事。”
楚君越态度缓和下来。
自从二人成为了情敌,火药味十足,此刻楚君越靠在仓库里稍有破旧的座椅,气度不变。
他烟瘾较重,掏出了打火机,点燃的瞬间,骨节分明的男性修长手指,劲力十足。
“不太美好的故事,你也应该来听听。”
这就是秦肆之所以发现他的原因。
楚君越没打算瞒着秦肆。
如果他剥夺了江稚月知晓真相的权利,并下定决心永远埋葬这个秘密,那么他就不该剥夺她未来伴侣得知真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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