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抹去白若妃的眼泪,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哀恸的悲伤似乎把她整个人溢满了。
白母抬头一直看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当江稚月想看得更清楚,秦肆便挡在了身前,牵着她的手离开。
他和盛怀安一样,不希望她出庭作证。
不会找理由说服她,秦肆却习惯用行动表示不满,他提防了庭审现场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
“这是备受关注的案件,白若妃怎么可能轻易夺走法警的配枪?”江稚月却意识到了这其中的漏洞。
除非有人暗中收买了法警,让白若妃有机会抢到配枪。
会是周秀芝吗?
江稚月还记得周秀芝的眼神,周秀芝同样憎恶着秦肆,秦家权势遮天,白家靠着联姻,节节高升。
周秀芝讨厌滥用权力的白家,同样讨厌毫无人情味的秦家。
这些世家大族深知权贵圈的种种丑恶,却没有一家愿意站出来树立规矩,用权势约束他们。
做不到吗?
不,他们只是不愿意而已。
周秀芝希望秦肆当场射杀白若妃,她又能得到什么?
秦肆当真一枪射杀白若妃,周秀芝不如雇凶杀人,早早了结白家龙凤胎的生命,何必还用如此迂回的方法,让对方接受审判?
江稚月自认一定忽视了什么,却找不出最关键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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