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连一和二都不会数吗?”
江越微微抬头,看着眼前赤兔马上的吕布,露出一抹微微的浅笑。
笑容很正常。
但某种嘲讽的意味,却充斥在所有人的心里。
自江越和吕布对话起,江越便只讲理,未曾求过饶吧?
扛过一方天画戟便放手,可与之论英雄,这话也是你吕布自己说的吧?
可一方天画戟,怎就变成了二方天画戟?
难道你吕布真不识数吗?
还是说。
你自始至终,就根本不讲理?
不讲理就算了,还自大傲慢,目中无人,遇谁都觉得一方天画戟就能了事,最终自己打自己脸地落下了第二戟。
关键是第二记方天画戟也落下了,人家仍旧好好地在这站着,还问你识不识数。
那你到底是识数吗?
啊?
温侯!
怎么不说话呢?
江越只是静静地笑看着吕布。
吕布却仿佛能听到四周那无止尽且难以平息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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