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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你确定?”
“确定,我的手臂上有一个自己烫的疤,那是我的名字,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自己叫什么,若是出去了,家里人会找不到我,于是我将自己的名字烫了上去。”
他说着,缓缓将自己的衣袖拉开,上面果然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烙痕。
——「刘俊书」。
闻潮生对着一旁的姜伯良问道:
“认识吗?”
姜伯良摇头:
“怎会认识,我又不是户部的人,若是户部的笔吏来了,兴许能认出这个名儿。”
闻潮生对着刘俊书道:
“那你认不认得一个叫做「张长弓」的人?”
他跟刘俊书描述了具体的年月,但刘俊书在地牢之中,早已经失去了「日子」这个概念,他用一种颓丧的语气与闻潮生讲道:
“他死了,虽然我不认识他,但他一定死了。”
“下面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不少人被送进来,但最后无一例外地全都死了。”
“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以前我随商队押镖,常往塞外的一些公国去,久而久之,学会了不少种语言,能跟他们交流,阴三觉得我有用,才把我留了下来。”
刘俊书揉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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