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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残阳,烈马绿酒。
男人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张干净的黑色长布,裹住了女人的上半身,找店小二灌了一壶酒,又灌了三壶水,接着便又骑着吃饱的马儿上路。
他形容沾着风露沧桑,骑马行于野道,与被长布包裹的女人前后紧贴,似乎想用胸口的温度驱散几分日落的寒冷。
马儿与西山之外的夕阳一同渐行渐远,原野之上的风一阵一阵,全不停歇,闻潮生胸前的阿水忽然用极为沙哑的声音说道:
“有点想家了。”
闻潮生伸手轻拢了一下她下巴下方的黑布,防止夜风灌入她的领口。
“苦海县?”
阿水:
“嗯。”
“以前……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好多袍泽死前想要回家再看一眼,现在终于懂了。”
闻潮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知道阿水如今的状况就在朝夕之间,闭眼之后随时都可能会永远无法醒来,他说道:
“那我送你回苦海县?”
阿水抿了抿干涩起皮的嘴唇。
“不了,继续走吧。”
“能走多远走多远。”
闻潮生默然。
半夜,阿水忽然在马背上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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