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道:
“人家叫薄念初,父亲年轻时候是一名游侠,老来在塞外的蓝河公国开私塾教书,成了一名教书先生,听他讲,他父亲就是嘴脏了点,人还是不错,可惜在塞外那个地方,好人下场大都不好,他父亲因为帮一名学生出头,后来给人废了手脚,扔山里喂了豺狼。”
阿水觉得有些荒谬:
“一个能在塞外漂泊几十年的游侠,武功想必极其厉害,怎会如此落幕?”
闻潮生双闭环胸:
“我问过薄念初,他爹说是游侠,也并非干着惩奸除恶的勾当,其实就是平日里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帮过不少人,塞外的人口流动很大,几十年名声越传越开,也不知道怎么就给他爹传的神乎其神,编撰了许多根本没有的故事,以至于当初他爹去蓝河公国开设私塾的时候,公国的君主还特意给予了他爹许多特权,将他爹奉为了上宾,宣称未来若是有谁敢破坏蓝河公国的和平,薄念初他爹会出手。”
“后来,薄念初的爹去世,他也被凶徒恶霸逼得离开了公国,他娘早逝,没了依靠,只能自己在外头晃悠,薄念初说自己这辈子受够了冷眼与颠沛,一生只想寻得一处净土,能够自给自足,自生自灭,他便满足了。”
阿水听着癞子头的故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也忘了喝酒,琢磨来琢磨去,偏头看着闻潮生道:
“怎么会受冷眼,他爹那样的好人,在塞外传的美名千千万万,人家若是知道他是薄念初的孩子,多少会接济一下吧?”
闻潮生道:
“那可未必。”
“人性之中最容易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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