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他在吕知命的柴房中已演练了许多次。
不过就是劈柴。
生涩的动作突然熟络,面对尖锐劲矢的那一刻,闻潮生不确定自己这一剑能真的在被射中前将其劈断,更不确定自己是否对于声音的判断足够准确,杂念被抛去,他只当这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劈柴。
挥剑的霎那,生死间的巨大压力烟消云散。
嚓!
他斩中了。
空中的劲矢失去力气,两段的尸体尚未落地,第三发破裂空气的爆鸣声已冲击在了闻潮生的耳膜上,他想也没想,再次挥剑,剑刃上沾染的月华与弩矢之锋擦开了一道烁然光火,闻潮生手心一麻,长剑几乎要脱手而出!
这一击显然远比不得先前那浑然天成的一剑,但他也晓得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顶着虎口裂开的风险和疼痛,将长剑死死握在手中,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奔去!
闻潮生的听声辩位远不如阿水,但他知道对方想杀他,一定会再次出手。
能否近距离接住下一根弩箭,闻潮生自己都不确定,可他记住了阿水先前的话——短兵相接,唯有生死,其余皆是杂念。
想活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解决所有的威胁!
远处,阿水周遭已是尸骨横陈,她手中的柴刀上布了一层厚厚的血泥与雪霜,周围剩下的几名黑衣人将她围着,无人敢轻易上前。
那几人虽是亡命之徒,此刻也被阿水的狠辣强横吓住,晓得他们之间存在极大的差距,根本不是简单的人数可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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