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一瞬,而后走过去见了礼,“师叔。”
墙头上坐着程长彬,旁边是新收的弟子谢锦绡,晌午酷热,有谢锦绡一旁替他打了扇子,自在得像来茶楼听戏的一般。
谢锦绡笑吟吟看她,“师姐。”
程长彬垂眸看宁姚一眼,笑说,“适才最后那一招‘断虹垂杪’用得灵动轻逸,一举制胜,颇有你师父当年的风姿。”
“师叔谬赞,侥幸罢了。”
宁姚淡淡一笑。
程长彬偏头看谢锦绡,“瞧见没有,卧虎藏龙,得用功了啊。”
谢锦绡认真答道:“弟子明白。”
程长彬举着胳膊抻了抻腰,“好了,比试也看过了,回去睡个回笼觉。”
扭身跃下了墙头,谢锦绡忙追上去,跟包一样。
隔了堵墙,隐约听见谢锦绡问了句,“师父,‘断虹垂杪’是哪一招?”
宁姚忍不住轻笑,师父懒,徒弟憨,倒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