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长剑也脱了手,斜插入一旁的地上。
程长彬虎口也有些发麻,将右手背到身后甩了甩,仍不忘冷嘲热讽道:“连剑都拿不稳,今后别说自己练的是剑,别说自己是的温如玉的弟子。”
宁姚取回剑,一跃而起,催动剑气,剑招快似流星,只余了残影,和温如玉当日使出的风雷环绕的那一剑是同一招,只是他使来剑身并无雷息。
忽然间,温如玉上前握住她持剑的手。
宁姚愕然侧首,只看见他眸光清冷,像一泊泛不起涟漪的寒潭。
温如玉手腕一扬,剑身一转,从容破了程长彬的剑招,适才的汹涌剑气风流云散。
程长彬落至一旁,宁姚还欲提剑上前去,肩膀却被按住了:“不必打了。”
她垂着剑立着,虎口渗出的血沿着剑身滴落,心头漫起无边的悲戚来,当日大伙被杀时她什么都做不了,时至今日她还是一样的无能为力。
“跟我来。”
温如玉和宁姚,临走静默看一眼程长彬。
宁姚随他进入殿内,他找了药箱,吩咐她坐下。
“你师叔到底已修入铸炉境,你入门不久,哪怕以命相博,也是枉然。”
温如玉给她手上的伤口敷药。
宁姚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有一层茧子,沾了药末轻轻蹭过她的伤口。
温如玉收起药,说道:“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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