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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否则都对不起师兄们开的赌盘下的注。
宁姚不敢看温如玉,盯着墙上的一副(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字一口气驳道。
温如玉蹙眉,一方寒潭生了褶皱:“胜负、生死、爱恨皆为执念,你是剑宗弟子,若执于这些,如何通悟剑道?”
“你也是剑宗弟子,若不执于胜负,当年何必一气摘下七星,占尽风光。”
她脱口问,话落便后悔了。
不该拿这件事驳,面前波澜不惊的人,也曾倚剑斩风,也曾意气高于百尺楼,不知要如何消磨,才成为今日比宗主和其他长老还要寡淡沉默的剑宗长老。
温如玉一怔,旋即想明白了,是程长彬和她说的,一时默然,还是十二三的小孩子。
宁姚抱拳:“弟子失言。”
温如玉淡漠一笑:“可还记得‘惊月’?”
“记得。”
“取剑来。”
殿外月华正浓,流银碎雪般铺了满庭,檐铃抚风,花树曳影。
温如玉引剑出鞘,剑锋清寒,泊满月光,他素白的衣衫如一痕霜霰,在夜幕中飘转。
手中长剑舞动,寒凉如月色的流光飞转,皎皎灼灼,天心明月一霎黯然。
剑锋一顿,温如玉回身挟万顷月华刺去,剑身雷息环绕,风烟扰动,星月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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