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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专打右手,便是要她握剑时忆起此刻的疼痛,知晓手中持剑,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可知错在何处?”
“弟子不该打伤同门师兄,不该顶撞师父。”宁姚埋首道。
温如玉面色稍霁,却听她又道。
“师父尽管惩处,弟子甘愿领受,只是下次他若还敢出言不逊,弟子仍要出手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