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带我们去春游的老师一样,春游完还要逼着我们写作文。”
谈稷微愕,忍俊不禁,索性也不问了。
仔细想一下,确实败兴得很。
他想,他平时开会时底下坐着的那些汇报的下属,有时的心路历程是不是也是这样。
只是他们不会像她一样直白地表现出来。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妙人。”他放下茶杯,笑得很有趣。
方霓被他笑得头皮发麻。
有时候真觉得他这人连坏都可以坦荡得很,不屑于隐藏,很直白就能窥破。
但难窥破的是这里头的情谊到底有几分。
至少曾经一度,她都认为他只是觉得她好玩想戏弄她,像逗一只猫儿和一只狗儿那样。
她也没那个自信,觉得自己能比周念之流更有姿色和知情识趣。
日头逐渐西斜,谈稷刚想拨一根烟,想到什么瞥她一眼,去了窗边。
支摘窗外,细雨绵绵,湖水汇入低洼地,远处江天一色,灰蒙蒙的愁闷感扑面而来。
方霓不太敢打断他,但肚子饿了,她从果盘里摸了一包果脯拆开。
这果脯也和自己之前吃到过的不一样,一点也不干硬,软糯又有嚼劲。
她又摸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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