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南枝惊得轻扑眼睫,重新落到画卷上,之前没看过细节,她脖间的红痣,手臂下压着绣了一半的绣绷,连针都细微入目。
这是三人初次见面时,她和妈妈在城南的住处。
二进院,后房的假山栽着两棵木槿花树,她坐在树下绣花,困了打了会儿盹儿,不知道付京尧和徐平城几乎同时到地方,他夹在热闹中漫不经心溜上了对面的阁楼,已经打量了她半天。
她就说,作画的人哪来的视角。
还以为是虚构捏造。
南枝呼吸轻了轻,所以,从那时候他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南枝想起更多细节,当时他目光直白放肆,脸色却让人摸不透喜怒,只是像觅食已久的狼终于遇见可口的猎物,眼神中饥渴亦平静盘算着如何捕获。
她惧他的眼神,也害怕他周身的气场,几乎是自身的防御机制在提醒,别过去,会受伤。
“你……”一颗心扑通滚烫,南枝招架不住他暴露的情意。
付京尧从背后拥住拿画卷的她,耳鬓厮磨,“一直都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