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气,又笑,“你吃起醋耍起性儿还真是不好招架。”
是吗?她自己不觉得。
他把人吻得大脑缺氧,只能听见他的吞咽声,唇舌相濡,“这破名字不值得你记住,满脑子只想我就行了,乖。”
他终于舍得撒开她,自己匆匆系了领带,步伐有些逃离现场的嫌疑,赶着去上班。
这两天他不把她腻歪哭是不舍得放人的,今天见鬼一样,南枝沉了一口气。
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