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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穿着睡衣,脚踩着拖鞋。
一进门,人像被引诱进狼窝的兔子,强势的吻落下,呼哧带喘,“你是不是故意的,嗯?送我鼻烟壶,让我时时刻刻想着你?心思这么多?”
“唔……”南枝欲哭无泪,几乎挂在他身上,脚尖离地,手无力地抓着他强健的手臂,摇头。
人晕乎乎地被摁倒沙发上,付京尧拉着她的双手扣上腰腹,吮着她的锁骨,“乖女,帮帮我,嗯?”
气氛低迷,太烧热,太心动,南枝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摇头拒绝,“不能这样,先生,我害怕。”
付京尧动作一顿,抓起手怜惜地吻了吻,心软地不像话,“嗯。不为难你。”
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跟我睡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