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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同事换了一个早班,江羽秋着急上班,没工夫等着施闻钦用克称“精打细算”做出来的早饭。
他去厨房切了一些葱花,煮了半封挂面。
前段时间施闻钦天天吃江羽秋煮的挂面,对挂面已经是生理性厌恶。
今天早上他难得什么也没有说,老实地把江羽秋盛的那碗面吃了。
江羽秋出门时,施闻钦还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换鞋的江羽秋头也不抬地说,“下了班就回来,晚上吃什么?”
施闻钦想了想,说,“虾吧。”
江羽秋闻言看了一眼施闻钦,他还以为施闻钦不爱吃虾。
果然把虾买回来,一多半都是江羽秋吃了,不过施闻钦倒是没再说虾不新鲜这种欠打的话。
又跟施闻钦磨合了几天,江羽秋恍惚有一种进入“蜜月期”的错觉。
施闻钦讨人嫌的时刻在减少,尤其是这几天,表现得不能说无可挑剔,只能用无功无过来形容。
施闻钦能无功无过,江羽秋已经是阿弥陀佛,谢过玉皇大帝了。
江羽秋怀疑,施闻钦静悄悄,可能在憋大招。
很快江羽秋这个猜测就得到了印证。
再一次去沐浴中心洗澡,施闻钦表现出强烈地抗拒,他拒绝去公共浴池,要江羽秋包个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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