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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睡觉。”
“你儿子咋样?”
“完了,家里的,大夫说他伤的老重,以后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了。”难得的,萧平嘴里蹦出了四个字儿,以前听自己爹说过的,记好几十年了。
“啥意思?”
“大夫说他身子骨废了,以后不能干活了,走路都气喘。”
杨氏大骇,“伤恁重?”怎么办?她还指望靠萧雷打猎挣钱给她儿子盖房子娶媳妇呢。
他以后不能干活光吃饭,废物一个谁养她儿子,谁给他们养老?
“大夫是不是框你的?”
“框啥啊,你去看看就知道,人包的都看不出脸了,躺在床上几乎没进气。要不是大夫说能活,说他立马咽气我都信。”
“真这么重?”
“全是血,一屋子血腥气,水盆换了好几盆,衣裳都浸透了,你想想一个人有多少血?大夫说这些还只是皮外伤,他最严重的是伤到肺腑了,以后别说打猎,走上山都费劲。”
杨氏倒吸凉气,果然是贱骨头,流那么多血竟然还能活着。半死不活,还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的好。
“那我打的算盘珠子不是白打了。”
“可不,”萧平附和着点头,“我最愁的不是他以后能不能干活,是大夫说他药钱起码要二十两。家里的,你说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银子去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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