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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一起抬人下车的车夫看了杨氏一眼,陈大夫确实没说错,萧平躺躺就能好。这泼妇还要跑人家大夫家里闹,更过分的诊金都要赖。
杨氏被看的臊的慌,她真以为陈大夫伙同萧雷害她男人。
“我给他开两服药,你们回去后就让他躺着别动就行,切忌他不能动就别勉强。”
“知道了。”
大夫的意思是当家的没好之前,吃喝拉撒全要在屋内了。哎,大热天的,屋里得糟践的多臭啊。
来了包了两包药,杨氏又带着人回去了。后悔啊,白跑了一趟,花了她半两多银子。县城的大夫心咋恁黑呢?就两包药,把把脉,查了下伤势就收她这么多钱,偏偏她还不敢不给。
车夫很是鄙视杨氏,窝里横的货色,在外头跟个孙子似的,在村里趾高气昂蹦的欢实。
萧平躺在牛车上,晃荡的他想吐。就说他不能出门上茅厕,家里的一定不肯,说啥把屋子给弄脏弄臭了,瞎讲究。现在好了,花了银子不说,他不是还得在屋里解决一切。
还有萧雷个小畜生竟然敢打大勇,等他好了就去扒了他皮。
“赵叔,我想盖个小院子,不知您可否帮我跟工头详细说说,盖房子的事儿我一窍不通。”
这么快就要用到他了?
“成,你打算盖多大的屋?”
“一个小院,叔也知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不需要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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