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卑职下去试试?”师爷觉得咋说他也该先于县令尝试才好。
衣裳脱晚了。
“不必,本官亲自去试试。”
赵大树让开了自己的位置,也没上去,而是在旁边指导县令,相对于他,县令毛手毛脚多了,赵大树一点不敢嫌弃。人家是当官的,自然不用干农活,作为新手,不会也是应该的。
“大人,左手握苗要松些,右手插的时候得用点巧劲……”赵大树躬着身子在旁边指导,活像个教太子读书的老翰林。
县令老爷撅着屁股趴在秧马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此刻正笨拙地捏着一撮秧苗,往泥里戳了三次都没能立住。
为啥立不住呢?
“怪哉!”县令抹了把汗,脸上溅满了泥点子,“赵大树,你插得那般轻松,怎么到本官这就……”
“草民已经种了几十年,怎么插要多少力度深入骨髓。大人初次尝试,已经很了不得了!想当年,草民第一次插秧的时候,还不及大人呢!”赵大树在一旁拍马屁,脸不红心不跳,“您看这秧苗插得多……多有野趣,很是不容易了。”
村长佩服,论胡说八道还得是赵大树,县令那叫有野趣,分明像是东倒西歪像醉汉躺街!
县令插的很是兴奋,今天选择见他们真没错,这两个人带给了他无限惊喜。
“大人,您觉得此物怎么样?”
待县令插完了他手里的秧苗,赵大树小心的问,再看看他插的歪七扭八的稻田,得了,得拔了重新返工。县令的眼睛莫不是斜的?为啥跟着他也能插的东倒西歪,甚至很多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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