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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累也是一样。
夫子后悔了,本想带他们跟其他学子交流一番,探讨一下,谁知道适得其反。
“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夫子念书多年,也去客栈多次,他们没你们想的那般厉害,有些人作文作的快内容平淡乏味,你们也该能听的出来。”
“夫子说的是,可我还是紧张,我们念书的时间毕竟很短。”
“念书很看天分,你二哥家的三柱子不也念了好几年,你看他念了啥东西,别说吟诗写作,就连字都认不全,读书也是磕磕碰碰的。”
赵大勇曾经趁大树休息的时候带孩子找过他,说让他指点一二。
他当时随意指了篇文章,让他读了解释给他听,结果实在是一言难尽。
如果是他孩子念书这么多年还是如此进度,他可能都不想承认是自己娃子。
朽木不可雕也!
就这大树二哥还一脸希冀的问他自家儿子如何?他在一旁没听见吗?
之后还请求他教他孩子,他直接拒绝了,不说自己是大树请来的住家夫子,不能教别人。就算可以他也不会教,还想多活两年,他不想气死自己。
自己运气极好,教他们算是捡到宝了。
“爹,萧雷,念书要张弛有度,我们的弦不能绷太紧了,太过紧张反而适得其反。这次当是来历练的,得失心别太重。得是失,失也是得,平常心就好,我们家念多少年都能念的起,不走科举路也无所谓,现在不一样跟县令熟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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