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见了。
江宸焕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摁在门板上,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戚长赢去找了夏诏,如她所料,夏诏同样表现出对这把剑的喜欢。
“是三皇子赠你的?”
夏诏表情古怪,搭在剑鞘上的手松了又松。
“不是,是二皇子。”戚长赢把剑拔出来,室外阳光下剑身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猛地挥剑,操练场的木桩子都被她划深深的痕迹。
夏诏从背后握住她的手,“不,
你这样剑身会受损的。二皇子为什么会送你一把这么好的剑…”
说着说着他就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某一年的秋狝仪式上,江宴渊就带着这把剑,他亲口说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带在身上以求母亲庇佑,让他能夺得此次秋狝的第一名。
那次秋狝他也确实独占鳌头,皇帝还高兴得赏了好些东西给他。
夏诏也因此剑稀奇多看了两眼,如今才能想起这件事。
戚长赢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给她就给了,这剑还那么好,她没道理还回去。
“此剑是二殿下母亲的遗物。”
夏诏还是选择把这件事说出来,同时也在观察戚长赢的反应。
她没什么表情,非常平淡,是谁的遗物于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只是觉得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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