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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一人一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没有人对云苓这个外人能接受迟家的业务提出质疑。
一切仿佛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到云苓都不好意思再问话。
【算了,等到寒假还有一段时间。还没到来的事情,就不为难自己了。】
云苓从不内耗,也从不为未来的事情而感到焦虑。
【船到桥头必有路,若是死路就回头。】
这是她父亲告诉她的,她一直谨记着。
卓夕每次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人早已经见怪不怪。
家庭医生过来检查后,也只是留了一瓶药水让她涂着。
晚上,房门被敲响。
云苓放下笔,打开了门。
“药呢?”
“什么药?”
“医生给你开的那个。”说话间,迟盛已经拿到了随意放在桌上的药水。
“过来。”他坐在自己的补习椅子上。
“我自己涂就好了。”
“行了,涂完小爷我要睡觉去了。”说着,他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哈欠。
云苓有些无奈,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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