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回去,失魂落魄道:
“六弟,朕心中其实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当年二姐家的承煜世子,是朕遣死士所杀。”
“原来是你……”
荆雨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殿中墙体暗格里原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渐渐远了,心中竟然没来由松了口气。
“承禄,你过来。”赵明成艰难招了招手,将神色惶然的太子赵承禄叫到了跟前:
“朕这太子是个不成器的,六弟,在我死后,你若还在皇都,便顺手照拂一二,若是离开,那也不必管了。”
随后转头看向徐放:“徐阁老,朕这二十六年来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可还入得您老眼中?”
徐放只是躬身一礼,并不答话。
“罢了。”
赵明成颇有些意兴萧索:“时至今日,方知父皇临终所言。”
“做皇帝确实也不快意。”
“终究是堪不破生死……”
嘭——
随着赵明成身子倒下,这位执掌赵国二十六年之久的皇帝在祥符二十七年的春天永远沉眠了过去。
“父皇!”赵承禄悲声道。
荆雨耷拉着眼睛,看着地上赵明成的尸体,神色有些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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