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荆雨怀疑自己听错了:“邹忌此举本是讽谏,哪里是在拍甚么马屁!”
闻人诺却笑道:“非也,邹先生是讽谏不假,可未必是为了直刺齐王之过。”
“齐王何许人?君王也。”
“其乃一国之主,哪怕只是凡俗的一个小国之国主,可身边难道还少了阿谀奉承之辈?”
“邹先生这一手讽谏,正是另辟蹊径,齐王平日里恭维话听得多了,难得有这么一位‘直臣’讽谏,定觉新鲜极了。”
“我猜邹先生也定然了解齐王为人,知晓此人有明君之风,是个从善如流的性子,这才对症下药,以忠言顺耳。”
“镜老不妨想一想,这讽谏的故事,其主体难道是邹忌?不,其实是齐王!”
“正是有齐王这样一位从善如流的开明君主,才能欣然接受臣子讽谏……这故事放在凡俗,定是千古美谈。”
“邹先生明面是为了齐国之强盛,可暗地里未必没有给齐王塑造千古明君形象的意思。”
“这难道不是最高阶的马屁?”
荆雨听得无语,无奈道:“好好的一桩千古佳话,硬是被你小子解读成了这般模样……”
闻人诺却双眼放光,笑道:“今日算是又学了一招,镜老若是再有甚么能够增进晚辈溜须拍马功力的故事,尽管说来,也好让晚辈有所进益。”
随后闻人诺便返回了自家洞府,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先天道院除了又多出几位与某些天庭高层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弟子,便再无什么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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