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得赐令公篇章,则另有丰馈,绝不失礼!”
那刘司户又一脸殷切诚恳的上前说道。
听到这刘司户又提高了价码,张洛忍不住瞥了一边的徐申一眼,瞧瞧你老乡多敞亮,光个跑腿费就给我一百贯,你这一百贯却连书带文兼得了,真是赚大了!
他这里沉默片刻后,又瞪了那徐申一眼,叹息说道:“我为徐士曹引诱入彀,既有前迹,难拒后来。受此情义胁迫,只能再勉为其难。但刘司户需谨记,事只在你我之间,若不能成,我丝毫不受。物之输给,决不入府!若我大父因此而受物议牵连,则我必入讼官府,以告尔等假孝义而贿结求幸!当中轻重,尔宜自省!”
“岂敢、岂敢!郎君请放心,下官一定不会逾越滋扰!”
那刘司户闻言后便也连忙躬身说道,他同样也是官场中人,当中利害也能有所理解。
当朝宰相不专心处理国之军政大事,反而天天蹲在家里给人写墓志铭卖文牟利,这要真的传扬于外,自然会引起极大的非议,所以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
他这里自以为是洞悉世事,却不知张洛只是为了扩大信息差来让自己这营生更稳当一些。你们拿了墓志就乖乖交钱走人,千万不要给我胡咧咧,否则老子就要去官府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