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嶷可曾语事?”
王昌龄闻言后便点点头,同样小声道:“我正想问六郎,其人告我六郎也义许其事,只是不知该要如何作为。”
两人这里还小声说着话,却有另一个年轻人向此凑近过来,乃是同科应试的诗人常建,入前来小声问道:“两位,我有一事相询……”
瞧他这神态语气,所说的必然也是李嶷串联闹事,常建心里同样有些迟疑,又小声道:“得益日前所览时文选粹,才能深浸严员外笔法意趣,如今座主骤改,难免心怀忐忑。只不过诸监生同样傲慢难近、恐怕难相与事,六郎于此何计?”
“我也不知其徒作何计谋,稍后便见机行事吧。”
张岱略作沉吟后便小声说道,虽然说那些生徒的确是有点面目可厌,但这会儿还是要讲究人多力量大。他这里如果再有什么计划与对方有所冲突,只怕到时候不免会沦为一场闹剧。
国子学面积要比国子监宽阔一些,除了监生们日常居住和学习的宿舍讲堂之外,还有一片面积不小的校场,用作日常集聚训话、或者举行什么典礼。
众人来到这里后,并没有立即开讲经义,而是先吃饭。
他们大多数人天还不亮便聚集在尚书都省,这会儿都已经到了午后却都还没来得及吃饭,自然也都是饥肠辘辘了。
饿着肚子听讲,就算学官有什么真知灼见传授,听讲者恐怕也不会过脑子。开讲经义前先吃饭,这样的安排倒还挺人性。
接下来就体现出进士和明经的区别了,进士科诸举子们能够进入学舍坐定用餐,而参考人数多了数倍的明经科则就只能呆在屋外廊下、席地而坐,没有进屋上桌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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