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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嶷本就串结起了不少的人,而张岱作为京兆府解头、又是张说的孙子,在诸乡贡当中也有着不小的号召力。所以在两人先后发声之后,在场学子们也都纷纷呼喊让苗晋卿登台讲经。
“请问燕公、许公,事当如何处置?”
苗晋卿遭此群徒挤兑,自是局促不安,连忙来到观礼的张说、苏颋面前拱手请示道。
苏颋眉头微皱着正待开口,一旁的张说却先说道:“某等于此观礼而已,苗员外既受其事,但不违法、随意处置。”
苗晋卿听到这话后,心内更加为难。带头闹事的就有你孙子,你看不见?让我随意处置,我拿你孙子杀鸡儆猴你乐意?
他心内虽然暗自吐槽,但也不敢宣之于口。当见到不只考生们在下方叫嚷吵闹,廊下一众观礼官员们也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为了平息事端,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讲台。
眼见其人有此举动,苏颋便忍不住暗叹一声:“苗员外性柔易控、好为势屈,不是司职典选的良才啊!”
典选历来都是大事,世人谁又觉得自己应该屈居下位?所以任何典选结果都不可能没有争议,典选之官便尤其需要作风强势:你不服?不服就憋着!
张说闻言后也微笑颔首,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致的向下望去,想看看这些小子们准备怎么继续作弄苗晋卿。
谒先师之后的学官讲经通常只是走个过场,同样也是在强调国学教化之功,凡所治业研习皆需以国学为宗。所以通常只是讲一大经篇章,略陈大义。
苗晋卿虽然性格不够强硬,被群徒所迫登上台来,但讲经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世传儒艺,同时也是进士及第,应景讲一篇大经自然也是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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