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费着实不低。
当听到李嶷居然直接在这宋三娘家包了一座院子,张岱也惊叹这家伙真阔气,忍不住便问道:“宋三娘家一昔几费?”
“怕得应试十年才足。”
李嶷先答了一句,然后又瞪着那再次往考场门口揽客的商贾狠狠道:“这贼奸商!来日若出选司、临民于此,必系此奴于衙廨,问我文直几何!”
感情这家伙当官就是为了在奸商面前抖威风。
不过当张岱听到在那里住一晚上就得几百贯钱时,也不免大叹这些青楼伎馆真是销金窟啊。等到来年他出了选司到河南府来做官,也得去问问啥服务敢要这个价!
“去不去?”
李嶷见张岱默然不语,便又拍他肩膀询问道。
张岱摇了摇头,他倒挺想涨涨世面,不过之前王守贞事仍是搞得心有余悸,担心在洛北瞎逛游再被北衙子弟敲了闷棍,还是等到科举放榜有了结果之后再放松一下吧。
“无趣,无趣!”
李嶷见他拒绝先是抱怨一句,旋即眸光一转便又笑语道:“知矣知矣,情伤未愈!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他一边唱着一边又跑向了考场门口,准备等着邀请其他相识好友一起回去做香火兄弟。
你知道个屁!
张岱向这家伙背影竖了一下中指,然后便和丁苍等人一起回了家。眼下虽然已经天黑、宵禁开始,但是举子们可以凭着自己的场籍夜行,遇到金吾卫盘查以此示之,便能免于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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